只愿此生不识君小说(魏云卿萧鹤年)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只愿此生不识君魏云卿萧鹤年最新章节
魏云卿无法忘记,就是他的一道圣旨,让自己沦落更不堪的如今!
“你还来干什么?”
闻言,魏文廷脸色一白,一咬牙跪在了门口:“皇姐!此事是我错信太妃的荒唐话,害皇姐受辱!”
魏云卿一怔,那太妃正是萧鹤年的姑姑,当年萧家灭门,被关入了冷宫。
原来这场婚事从一开始就是萧鹤年对她下的圈套!
魏文廷不足七岁,哪里会是他的对手。
魏云卿最终还是原谅了他。
姐弟俩聊了一会儿,魏文廷就离开了。
走前还关心道:“皇姐,有空还是要多出去走走。”
魏云卿点头答应了,但并没有出去。
直到魏文廷两日后又来,强行拉着她出府,找了一座戏台听戏。
魏云卿窝在椅子里,兴趣恹恹。
直到台上突然抬上一顶花轿。
紧接着花旦被歹人锁入花轿之中,无论如何喊救,周围之人也充耳不闻……
如噩梦般挥之不去的景象在面前上演。
魏云卿承受不住,啪的一声,她把茶杯砸碎地上:“这是谁写的戏?!”
楼下人听到动静纷纷抬头。
只听一人说:“听说这是宫人写的戏,说的是当朝长公主的事情!”
闻言,魏云卿气得头晕目眩:“置喙皇家之事,你们不怕砍头吗?”
那人嘲笑道:“皇家?别说那小皇帝了,就连那貌美的长公主不过也是九千岁的床榻玩物!”
此话一出,魏云卿气急攻心,吐了一口鲜血,身子一软往后倒去。
突然,身后一人接住了魏云卿,她恍然回头,发现是萧鹤年!
他看着戏台,意味深长:“殿下也喜欢看戏?那看过萧家灭门的大戏吗?”
魏云卿张了张嘴,说不出一句话。
没得到回答,萧鹤年也不恼。
他收回目光,看向怀里的魏云卿:“今日这场戏殿下可喜欢?臣可是花了一夜写出来的。”
这戏居然是他写的!他是要彻底毁了自己的名节,让她沦为笑柄!
“你……”魏云卿指尖都在颤抖。
可更重的,是小腹涌上来的一抽一抽的疼,刀绞一般!
萧鹤年见状,微微蹙眉。
一旁,魏文廷慌了,他立刻喊道:“快叫太医!快叫太医!”
萧鹤年只扫了他一眼,就直接将魏云卿打横抱起,回了宫。
太医哆哆嗦嗦地抚在魏云卿的脉搏上,许久也不敢动。
萧鹤年等得不耐烦:“把脉要这么久吗?”
太医扑通一声跪在了萧鹤年的面前,全身害怕地颤抖:“回九千岁,长公主已有身孕!”
第6章
这声高喊回荡在屋内。
萧鹤年看着魏云卿的小腹,神色不明。
魏云卿也是一愕,她……有孕了?!
怔愣间,萧鹤年幽森的声音响起:“殿下还真是耐不住寂寞,还未彻底成婚,便与那和尚揣了个野种!”
闻言,魏云卿难以置信地看向他。
他以为……这孩子是虚尘的!
眼见萧鹤年的表情愈发危险,魏云卿护着肚子后退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
萧鹤年见她在维护肚子里的贱种,脸色更沉。
随即,他思绪一转,冒出一个念头:“殿下想要留下这个孩子并非不可。”
“到时候就让百姓们都看看,大梁的最尊贵的长公主竟同和尚珠胎暗结!”
说完,他转身离去。
萧鹤年的话如同一记警钟敲醒了魏云卿!
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,他的存在注定会给皇室带来更大的污名!
也许这个孩子,不该留!
魏云卿想到之前太医说的话,她此生恐怕很难再有孕了。
这可能是自己唯一的孩子,也是唯一一个和萧鹤年的孩子。
魏云卿内心挣扎,久久做不下决定。
日子在一天一天的纠结中流逝。
孩子也越来越大。
魏云卿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,有些恍惚。
深夜。
魏云卿坐在床边,正端着宫女送来的茶水,喝了一口。
萧鹤年推门而入。
他走到她面前,轻轻抚摸她的肚子。
魏云卿无端害怕,想要躲。
萧鹤年的手却紧紧贴在隆起的弧度上,望着她的眼睛问:“怎么办?臣后悔留下这个野种了。”
魏云卿微微瞪大双目。
“萧家断了后,皇室血脉也不该延续。” 萧鹤年的话轻飘飘,却含着深重的恨意与杀意。 魏云卿感受到自己和孩子相连的心跳,不舍也不忍:“萧鹤年,我以前从没求过你什么,这一次我求你,留下这个孩子好不好?” 萧鹤年脸色却更冰冷:“你为了这个野种,竟然求我?!” 说着,他贴在魏云卿腹间的手,向下一按! 魏云卿心一跳,连忙挥开他手,心中后怕。 可不知道为何,明明远离了萧鹤年,她腹中的剧痛还在加剧。 随即红色血液从身下流出,染红了白衫! 萧鹤年看到这一幕,眼中全是戏谑:“殿下你看,这个孩子他自己也不想活。” 听到这句话,魏云卿心彻底凉了。 她无力靠在床边,看着萧鹤年脸上的笑,一字字说:“萧鹤年,是你自己亲手……断了萧家的后!” 此话一出,萧鹤年全身一震! “你什么意思?” 魏云卿泪眼中带着报复的快意:“这个你口口声声叫的贱种……是你萧鹤年的孩子!” 他的……孩子! 萧鹤年定在原地,很久才反应过来传召太医。 等太医到了,他才出殿,神色晦暗。 许久后,开口吩咐侍卫,“去查!是谁干的!” “是!” 侍卫领命离去后,萧鹤年回头看了眼殿内榻上的魏云卿,转身离开。 这天后,整个玄鹿塔人心惶惶,每天都有宫人被萧鹤年带走拷问,回不来。 魏云卿只觉得可笑。 明明是他自己下的手,这样做戏给谁看! 这夜,魏云卿无望地看着夜空。 孩子没了,她最后的希望也没了,或许她一辈子都会困在这玄鹿塔之上。 突然,大门被推开。 宫女清月狼狈的滚进来。 她身后,萧鹤年身披寒霜,脸色阴沉,提着剑。 魏云卿不由得想起宫变那一天,他也是这样提着剑刺进她父皇的心脏。 一朝,她掉落地狱。 这时,清月爬到了魏云卿脚边,拽着她裙摆慌张哀求:“殿下!救救奴婢!” 还没等魏云卿问话,萧鹤年开口:“她就是下药之人。” 清月胡乱摇头:“不是的!奴婢不会对殿下下药的!” 魏云卿也不信,清月和她一起长大,亲如姐妹,怎么可能害她的孩子!? 魏云卿挡在清月面前,怒视萧鹤年:“你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还想让清月当替罪羊?” “随你怎么想,她今日必须死。”萧鹤年扯开她,举起长剑上前。 魏云卿想阻止,但是小腹一抽一抽的痛,无法动弹。 她只能喊他:“萧鹤年!” 萧鹤年动作一顿,回头看她,神色不明。 就在魏云卿以为他要改变主意时,萧鹤年却朝她走来,将剑放到她手中握紧。 “是臣忘了,殿下身为孩子的母亲,该亲手为他报仇。” 魏云卿听懂了他的意思,浑身抗拒,想要挣脱。 但是萧鹤年握着她的手太紧了! 她被强行带到清月身前。 迎着清月害怕的眼神,魏云卿颤声嘶喊:“萧鹤年!你放手!” “别怕,很快的。”萧鹤年说着,手上一个用力—— 噗嗤一声,长剑尽数没入清月心口! 鲜血飞溅而出,落在魏云卿的脸上,一片滚烫! 第7章 清月无力的倒在血泊中。 魏云卿双手颤抖,往后一退。 哐当一声,长剑掉在地上。 魏云卿惊恐跪到清月身前,想要去捂住她腹部的伤口,却只能染红双手。 她眼泪再也抑制不住,哗哗流出:“太医,快传太医……” 还有一口气的清月按住了她的手:“殿下,奴婢愧对殿下……是奴婢接了杜月婵的药,害死了您的孩子……” 话落,她彻底咽了气。 魏云卿怔坐在原地,迟迟回不过神。 这时,萧鹤年染血的手轻轻拨开她的碎发:“一个杀了我们孩子的人,不值得殿下落泪。” “来人,把清月拖下去,喂狗。” 话落,萧鹤年擦去剑的血痕,漠然离开。 魏云卿只觉得全身冰冷,她再一次认识到这个男人的无情。 须臾,便有人来收了尸。 清月活着时候,她护不住,如今连全尸,她也保不住。 魏云卿更加体会到自己的无能,什么长公主,不过是个阶下囚而已! 自此以后,魏云卿再也无法安睡,每当深夜,总会被噩梦惊醒。 就算白日,她也总觉得双手湿漉漉的,沾满了鲜血。 每况愈下,她的精神愈发糟糕,只能麻烦太医开了一下安神的药。 数日后。 魏云卿从熟睡中清醒过来,忽然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。 “醒了?”杜月婵开门进来。 魏云卿刚想起身,却被锁链固住了手脚,她惊慌抬头:“你想做什么?!” “听说你已经无法生育了?”杜月婵嘲笑道。 魏云卿没有回答,只是心中预感愈发不妙。 杜月婵从腰间取出一包银质的小刀,笑着说:“不过我还是不放心,想替九千岁再确认一番。” 话落,她按住魏云卿,直接一刀刺入她的腹部,几乎刺穿—— 魏云卿疼得挣扎,可依旧比不过心里的疼。 萧鹤年!又是萧鹤年! 他就这么恨她吗?! 最后的奢望被打破,魏云卿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流不出一滴眼泪了。 萧鹤年,如果当初我没有认识你,或许今日就不会这么疼了。 随后,她被杜月婵送回了玄鹿塔。 对于魏云卿的突然消失和突然出现,整个玄鹿塔的宫女侍卫,没有半点反应。 魏云卿脸色苍白的躺在软塌上,腹部的伤口还在不停渗出鲜血。 萧鹤年来时,她甚至连头都没转,半点视线都没看他。 “殿下不愿意见臣?” 魏云卿看到他的脸,只能想到切肤之痛,干脆闭眼不语。 见状,萧鹤年掐住她的下巴,沉着声音:“那恐怕不能如殿下所愿了。” 说着,他俯身吻住了魏云卿的唇:“殿下,再为臣怀个孩子吧。” 魏云卿听着话,心里一阵刺痛。 他怎么还敢提这件事?! 她一巴掌扇在了萧鹤年的脸上:“萧鹤年,你让我恶心。” 萧鹤年侧着脸,愣住了。 他倏然看她,瞳孔蕴藏着煞气,唇角却噙起了丝笑:“殿下有脾气的样子倒是比以前有意思多了。” 说着,他一把掀开魏云卿身上的锦被,刚要动作。 倏然,衣衫上的褐红的血痕映入眼帘。 萧鹤年目光一沉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 魏云卿冷笑:“这都是拜提督你所赐啊!” 闻言,萧鹤年的黑瞳愈发深沉,好似无数情绪在其中翻涌着。 魏云卿察觉他的奇怪,刚要开口。 萧鹤年忽然站起身,一声不吭走了出去。 待他离去,魏云卿才猛地松了一口气,小腹的伤又开始断断续续的疼。 虚虚晃晃间,她疼得眼冒白点。 看着头顶的帷幔,魏云卿觉得好累好累,好像要撑不下去了。 不知过了多久,虚尘一进门就看到魏云卿的异状,慌张上前,半跪在塌前:“殿下。” 此时,魏云卿瘫软在塌上,提不起劲来。 她转头看向虚尘,看到了他眼中的关心,心里一暖,情绪再也压制不住,她虚弱地说:“大师,我不想呆在宫中了,你能带我回那所别院吗?” 此时门口,萧鹤年听着屋内魏云卿的话。 他手掌一用力,啪的一声捏碎了手中的药瓶。 第8章 风吹着药粉纷飞。 萧鹤年松开手,大步走进殿内。 “殿下刚才说什么?!” 魏云卿没想到他会去而复返,一时失语。 这时,虚尘站起身来:“提督,事有因果,不能强求,你该还殿下自由。” 放魏云卿自由,好让他们双宿双栖? 萧鹤年冷笑一声:“妖僧虚尘不知悔改,蛊惑殿下,罪加一等!来人,拖下去!” 门外侍卫瞬间涌入,压住虚尘。 魏云卿见状慌了神:“萧鹤年,刚才的话只是我一人的想法,和他无关!” 萧鹤年充耳不闻,再次下令:“封锁玄鹿塔,从今开始,不许任何人见殿下。” 魏云卿一急,从榻上摔了下来,瞬间脸色疼得发白。 萧鹤年看在眼里,却没管,直接带人离开。 等魏云卿熬过那疼,抬头看去,只能看到大门慢慢闭合,以及萧鹤年渐行渐远的背影。 这日之后,玄鹿塔成了死寂之地,无人可进。 魏云卿好像被遗忘在这里。 腹部没有处理的伤越来越重,她整个人也越来越虚弱无力。 这日,门外突然传来争执声。 魏云卿从浑噩中挣脱出一丝清醒,就听见弟弟魏文廷的质问声。 “朕可是皇帝,难道朕要见皇姐,也要那人同意不成?!” 门卫充耳不闻,握着刀尖不语。 任凭魏文廷说破了嘴,也进不去。6 最后,他只能对着门内大喊:“皇姐,你且等等,朕定能想到办法帮你。” 魏云卿想让他不要乱来,现在最重要的是坐稳皇位。 但她嗓子干哑的说不出任何话,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音节,无人闻听。 魏文廷走后,魏云卿以为玄鹿塔又要恢复死寂。 不料当晚,萧鹤年来了。 他嘴角带着笑意,看起来心情不错。 他端着汤药,亲自吹凉了,喂入魏云卿的嘴里。 魏云卿没喝,哑着嗓子问:“虚尘呢?” 萧鹤年动作一顿,掀眸看魏云卿:“送去内务府净身了。” 魏云卿睁大了眼睛,不敢置信。 萧鹤年见状笑了声:“臣说笑的,殿下也信?” 魏云卿不敢不信,因为萧鹤年做得出来! 萧鹤年轻轻抚过她的脸颊:“殿下现在,还要和那和尚走吗?” 魏云卿避开他的手,眼里闪过一丝决绝:“只要有逃出去的机会,哪怕代价是死,我都要逃。” 就算萧鹤年发疯,她也要走,走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。 说完这句话,萧鹤年握在手中的药碗被捏出一道裂痕。 魏云卿心一跳。 萧鹤年却像是没察觉,握着勺子搅了搅,漫不经心地说:“殿下要是走了,那臣恐怕就管不住手里的剑了,到时候刀剑无眼,杀了小皇帝也是有可能的。” 魏云卿呼吸一窒:“你……” 他在拿魏文廷的命来威胁自己! 萧鹤年无视她指责的目光,放下药碗:“殿下好生安养吧,臣明日再来看你。” 说完,他起身离去。 魏云卿气得眼眶通红,她用尽积攒的力气,抄起药碗砸向萧鹤年。 “咚!” 汤药全撒在了他的背后,药碗更是跌在地上碎成了数片。 魏云卿盯着他身影,喘着气嘶喊问:“萧鹤年,我们为什么会走到这副光景?” 萧鹤年脚步一顿,但最终没有回头。 魏云卿看着一地碎片,心里只有自嘲。 他们之间早就像这药碗一样,四分五裂。 只有自己还揪着过往情谊不愿放手,而萧鹤年早就弃之如敝履。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 该受的,不该受的,她都已经承受了,自己不欠萧鹤年任何! 也许是想通了,这天后,魏云卿没有再拒绝萧鹤年的药。 一碗一碗喝下去,她的伤口也好了些许。 这晚,目送萧鹤年离开后,魏云卿在以前施过恩惠的宫女帮助下,逃离了玄鹿塔。 她想去看魏文廷,却也担心被萧鹤年带走的虚尘。 最后,魏云卿还是决定去找一下虚尘的下落,好让自己放下心。 可刚跑到东厂外的宫道,没来由得,宫中突然敲响了丧钟—— 丧钟,只有皇帝薨逝才会敲响! 魏云卿顿时脸色煞白一片。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,一个小太监慌张迎面跑来,边跑边喊:“陛下驾崩了!” 第9章 魏云卿不敢相信,她一把抓住小太监:“你说谁死了?” “殿下?!”小太监吓得腿软,“是……陛下去了!” 魏云卿的手陡然无力垂下,她遥望着远处的皇帝寝宫,什么都不顾的朝那儿跑去。 到时,满殿宫人都在地上跪着,瑟瑟发抖。 魏云卿眼里,只有床榻上脸色苍白的魏文廷,他嘴角一片青紫。 “提督,陛下是中毒而亡,看脉象,这毒在陛下体内,已有三月之久了。” 萧鹤年刚要开口,却瞧见了魏云卿。 他眉头拧起:“殿下怎么在这儿?” 莫名的,他不想魏云卿知道魏文廷死掉的事。 魏云卿紧紧攥着拳,颤着身子质问:“为什么?你不是说了我不逃,你就不会杀他吗?!” “可是你现在不就逃出来了?”萧鹤年冷笑。 魏云卿喉咙一哽,几乎窒息。 太医的话还历历在耳! 那毒存在三个月了,而她从玄鹿塔逃出来也不过几刻钟! 魏云卿心里清楚,其实萧鹤年早就想杀他们姐弟了! 他真的好狠的心! 魏云卿只觉得自己胸腔疼得厉害,连腹部快要愈合的伤口都再次抽痛。 不愿再看他,她一步步走向魏文廷。 魏云卿抓着魏文廷冰凉的小手,泪眼哽咽:“文廷,皇姐已经出来了,你怎么不理皇姐啊?不是说好了你要保护皇姐么,现在就有人欺负我,你帮皇姐惩罚他好不好?” 可魏文廷只是躺在那儿,无法回应。 魏云卿好像不觉,自顾自接着说:“皇姐知道了,你是不是在生皇姐的气?你别生气,皇姐去带你捉蛐蛐好不好?你喜欢出去玩,皇姐就带你出去玩……”7 萧鹤年听得心烦意乱,上前抓住她的肩膀:“魏云卿,他已经死了!” 魏云卿甩开他的手,一脸莫名的看着他:“鹤年哥哥,你胡说什么呢!文廷他只是睡着了!” 鹤年……哥哥! 多久没听过魏云卿这般叫他了?是宫变那日?还是萧家灭门那日? 萧鹤年有一瞬间的恍惚,但很快就察觉到了魏云卿的不对。 他将人从魏文廷身边拉开,示意太医来诊治。 魏云卿也没挣扎,像是个乖顺的娃娃任由摆弄。 可越是如此,萧鹤年的心就越沉。 下一秒,就听太医说“九千岁,殿下神志不清,已然是疯了!” “不可能!” “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疯了!” 萧鹤年钳住了魏云卿的下巴,将她的脸转向自己:“魏云卿!你敢装疯?信不信我杀了你?!” 魏云卿茫然地看着他:“鹤年哥哥,你在说什么啊?” 眼里全数的信赖与亲近如火焰灼烧了萧鹤年的心。 他倏然收回手,垂在身侧搓捻,却不敢再和魏云卿对视。 他不信,她这么轻易的就疯了! “来人,将公主囚与玄鹿塔,给我盯紧了!” 萧鹤年不曾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,背影慌乱的离开了。 魏云卿又一次回到了玄鹿塔中,不过这一次截然不同了。 疯了的公主无人在意,送来的吃食全是馊饭,她依旧吃进了肚子里。 有一次被萧鹤年知晓了,他震怒杀了人,又看魏云卿捧着馊饭,浑然不觉的样子,心里的恐慌越来越重。 他不知要怎么对待这样的魏云卿,便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彻查魏文廷身死之事上。 却不想,竟查到了杜月婵身上,接连着拔出了她过往的所作所为。 东厂。 萧鹤年一剑刺穿杜月婵的腹部:“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做?” 杜月婵躺在血泊中,痴笑着:“我都是为了你啊。” “那女人拿捏着你的情绪和准则,不杀了她,你怎么一统大梁?” “难道萧家的血海深仇你都忘了吗?!她是你灭门仇人的女儿,就算你再喜欢她,你们也不可能!” 杜月婵嘶声喊着,字字戳痛了萧鹤年。 他只觉得荒唐,但念着她帮过自己,还是饶了她一命。 “伤好后,你就滚吧。” 处理完杜月婵,萧鹤年回到了萧家墓地。 他坐在墓前,沉默了很久。 直到日落才开口:“萧家之仇,孩儿已经报了,但是孩儿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畅快。” 顿了顿,又想起魏云卿:“这次,不论她真疯还是假疯,孩儿想试一试,试试……把她留在身边。” “父亲,母亲,不知你们是否愿意原谅我?” 低沉的声音消散在墓地之上,最终也无人应答。 萧鹤年祭拜完,回到了玄鹿塔。 却发现,塔外宫人慌乱无比,而塔里空无一人! 魏云卿……不见了! 第10章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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