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3最火热点小说沉意浪漫最新更新-全网首发小说陈竟行江袅路泽沉意浪漫
护士忍不住都想要尖叫了:「真的,我们刚才都要羡慕死了。」
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。
空荡荡的走廊里,并没有他的身影。
心里沉甸甸的难受,我对小护士笑了笑,就进了电梯。
他让我再来三次,可我知道的,我应该是不会来了。
第二天深夜,我加班回到出租屋,累得半死的时候。
路泽打电话让我过去一趟。
我原本不想去,但他大约是喝多了,脾气大得吓人。
我坐在床上怔怔然发了一会儿呆,还是拿了手机和包出门。
半路又接到路泽发来的一条微信。
「姐姐,麻烦带两盒冈本,记得要买最大号的哦。」
我面无表情地关掉微信,心里竟然连一丝难过的情绪都没有。
到了酒店,我拿着买好的东西上楼敲门。
开门的是那个小仙女林语。
我把东西给了她,就要转身离开。
路泽却醉醺醺叫住我:「江袅,你他妈给我滚回来。」
「阿泽你别生气嘛,姐姐应该是介意我在这里才不进来的……」
我就冷眼看着她表演。
「你介意什么?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根本不介意我身边有多少女人。」
路泽拽住我的手臂,将我拉进房间。
「装什么纯,等什么订婚后,老子现在就办了你……」
他粗鲁地将我推倒在沙发上,扯开睡袍的束带就要压下来。
我看着他此时丑恶的嘴脸,想到他也许刚和林语从床上下来。
想到他这一年不知有多少女人,他脏透了,烂透了。
我恶心得想吐,胃里一阵一阵的反胃。
在他快要碰到我时,我一把抓起一边的烟灰缸砸在茶几上。
烟灰缸碎了,我的手上全是血。
林语吓得尖叫。
路泽显然也很意外,眼底又怒又惧。
「路泽,你要么就等订婚后,要么现在,咱俩一个进医院一个进局子。」
我坐起身,声音冷静至极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,但不管怎样,能拖一日是一日。
如果真的躲不过了,我江袅就认命,当被狗咬了。
路泽不知有什么顾虑,竟然缓缓向后退了两步。
我趁机踉跄跑出了房间。
出了酒店,我就蹲在路边吐了出来。
右手血肉模糊,淋漓了一地的血。
刚才我还感觉不到疼,这会儿才觉出痛得钻心。
我挣扎着起身,打车去了最近的医院。
到医院才发现,这是陈竟行上班的那一家。
我只能祈祷,他今天不值班。
护士给我清创的时候,我疼得全身都在抖。
但我强忍着没哭。
所有的眼泪,大约在父母双亡那一天就全部流尽了吧。
「疼了就哭出来,别忍着。」
随着这把低沉温润的声音自身后响起,接着我整个人就落入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。
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,夹杂着一些烟草香气。
除此之外,都是干净清冽的气息。
很熟悉,很让人心安。
我没有抬头,就知道是他。
眼泪到底还是涌了出来。
他修长的手指,轻轻捂住了我的眼:「忍一下,快好了。」
我的眼泪肆意地淌,将他的手掌心都打湿了。
直到最后,伤口处理完包扎好。
他带我回了他家。
中途我说过要回去,可他强势地没有同意。
我手上有伤,洗澡都是他代劳的。
虽然我和他有过那样亲密的关系,但是还是觉得不自在。
「我自己慢慢洗就可以的……」
「伤口沾了水会感染,你听话点。」
他用大浴巾裹住我,抱我去了卧室。
「我就在隔壁,有事你叫我就行。」
他摸了摸我的额头,说完就要起身离开。
「陈竟行……」
我轻轻拽住了他的衣袖:「你能陪陪我吗,我不想一个人待着。」
他看了我好一会儿,到底还是应了:「好,我先去洗澡。」
他洗完澡过来时,身上的味道很好闻。
我忍不住钻到他怀里,手脚并用抱住他。
他一边要小心我受伤的手,一边还要忍着:「江袅,别招我。」
我不听,脸埋在他胸前,轻蹭了蹭:「陈竟行,你还记得大学时候的事吗?」
「记得一些。」
「那你还记不记得,有一次在图书馆,坐你对面的女生,看了你两个小时,最后还睡着了……」
「嗯。」
「很丢脸是不是?」
「并没有。」
「你有过喜欢的人吗?」
「……有过。」
我怔了一下,一瞬间心底酸得难受。
「她一定很漂亮,一定很优秀。」
「就是个好看的普通姑娘而已。」
他摸了摸我的头发,也许是因为说到了自己喜欢的人,他整个人都温柔得让人心碎。
「陈竟行……我们今晚不要说她好不好。」
「……好,你想说什么?」
「你还有没有和其他女人……」
「没有。」
他捏住我的下巴,低头亲我:「江袅,我不是随便的人。」
「那你为什么跟我……」
可他已经吻住了我,接下来的话我都没能说出口。
而他自然也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我发现他很喜欢亲我的眼睛,尤其是亲我薄薄的眼皮。
我想,也许是因为我长了一双和他喜欢的女人很像的眼睛的缘故吧。
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,人却被吻得昏昏欲睡。
最后模糊的意识里,我好像感觉到陈竟行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什么,但我困得很,实在没有听清楚。
他无奈地看着睡着的我,只能叹声气起来冲澡。
我的伤在第三天时就基本恢复了。
最后一次一起吃晚餐时,我提出要回去。
陈竟行放下了筷子,「江袅,和路泽彻底分开吧。」
我摇摇头:「陈竟行,有些事我没办法告诉你,我唯一能说的就是,除非路泽愿意分手。」
「你到底欠了他什么?」
我想说,我欠了他很多钱,我妈在 ICU 住了两个月的巨额医药费。
还有事故造成的天价赔偿款。
后来,医生宣布我妈脑死亡抢救无效之后,摘除了妈妈健康无损的肾脏给了需要的人。
我这才知晓,我爸妈生前都签过器官捐赠书。
当时我哭得浑身瘫软,医院里的所有事,都是路泽亲力亲为的。
「你别问了,总之,路泽不肯和我分手,我就不可能和他分手的。」
我垂着眼眸,缓缓站起身:「这几天很感谢你照顾我,陈医生……」
我使劲咬了咬嘴唇,最后红着眼看了他一眼:「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。」
我说完转身离开了餐厅。
换了衣服穿上鞋子离开。
陈竟行没有追过来。
这是我第三次拒绝他,我很清楚,他绝对绝对不会再找我了。
路家忽然提出订婚的日子提前。
原因是路晚的身体越来越不好。
所以他们想要趁着路晚现在还能出门,赶紧把订婚仪式办了。
路母看似在和我商量,但我很清楚,哪里有我拒绝的份。
欠路家和路泽的这份天大的人情债,我还不了,只能用自己抵。
我沉默地应了,路家人好似都松了一口气,特别的开心。
订婚仪式他们选择了在西郊的一处别墅举行。
我和路泽需要提前三天过去。
订婚礼日子敲定,路家大宴宾客,邀请所有亲朋去参加。
陈竟行和他的父母自然也来了。
且是路家最为重视的座上贵宾。
让我没有想到的是,跟他们一起的,还有一个十分漂亮明艳的年轻女孩。
15
女孩挽着他的手臂,两人之间的氛围看起来十分亲昵。
我只是远远看了一眼,就收回了视线。
这几日过去,一切尘埃落定。
我和陈竟行那短暂的露水情缘,也不过像是梦境一样虚幻短暂。
陈竟行的妈妈是个看起来十分文秀和善的贵妇。
路母将我介绍给她的时候,她拉着我的手,说话的语气和态度都十分的和煦慈爱。
但陈竟行的态度很冷漠。
陈夫人让他跟我打招呼,他也只是冷淡地微微颔首,就移开了视线。
「竟行哥……」他身边的女孩儿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。
又对我很友好地一笑:「你别介意啊,竟行哥的性子就是这样。」
我也回了礼貌一笑:「没关系的。」 我跟着路母去招待那些亲朋。 路泽向来有点怕陈竟行,早就远远躲开了。 好不容易得了空,我赶紧去了一趟洗手间。 这种应酬的场合,我其实不太喜欢。 我家境平平,父母都是平凡的职员。 我们来往的也都是普通人。 像路家这样的门庭,其实我根本沾不到边。 更不用说陈竟行了。 刚才路母在陈家人面前逢迎谄媚的嘴脸,实在有些过于不堪。 虽然和我并无太大的关系,但我听着他们巴结陈家的话,也有些脸红。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 穿着华贵的礼服,佩戴着贵重的首饰。 可这却又并不是我,只是一个提线木偶而已。 我想爸妈,想我从前的家,可人又怎么能回到过去。 两行眼泪,缓缓滑落的时候,我在镜子里看到了他的身影。 我的视线很模糊,他的身影也是模糊的。 我感觉自己可能是出现了幻觉。 他身边有女伴呢,怎么会过来找我。 「为什么在这里偷偷哭。」 直到他的声音响起,我才像是如梦初醒。 我想要转身,他却抬起手,按住了我的肩。 「我想过再也不管你的。」 他缓缓向前走了一步。 他那样高,我穿着高跟鞋,也不过到他下巴的位置。 他拥着我,就那样一点一点低下头,将下巴抵在了我的肩上。 「可你刚才委屈地看了我一眼,我就心软了。」 「我没有……」 「没有什么?我刚进来,你看到我眼睛就红了。」 「我没有眼睛红,这些天没睡好,有点累而已。」 我说着,想要挣开他:「陈医生,你先松开手,让人看到就不好了……」 「我们都睡过了,你现在说这些,不觉得太晚了?」 「陈竟行……」 看我急得眼睛红红,哭过的眼睫湿漉漉的可怜。 他大约是心软了几分,竟是真的放开了我。 我赶紧打开手袋,拿了粉饼出来补妆。 他靠在水池边,把玩着一枚打火机,没有要走的意思。 「你还不走吗?」 我收好东西,睨了他一眼,压低了声音询问。 「你走吗?」 「我要走了。」 「江袅,敢不敢跟我走。」 他缓缓站直身子,对我伸出手。 16 「陈竟行?」 我怔仲地望着他,眼底一片不敢置信。 「江袅,我只问你这一次,敢不敢跟我走。」 他眸光灼灼望着我,瞳仁里映出我的身影。 那么小,那么卑微的一个女生。 念大学时,暗恋他也只敢偷偷埋在心里。 图书馆里坐在他对面两个小时。 纸条上写了无数字,又一个一个划掉,最终还是没敢递出去。 有人生来就是明珠,夺目璀璨。 而更多人,不过只是微末的轻尘。 刻在学校树下长椅上不敢吐露的少女心事。 刻在手腕上的浅淡却仍狰狞的伤疤。 懦弱的,挣扎不开的自己。 父母走的时候差点就要跟着离开的时候。 妈妈的肾脏被取出来装在陌生人身体里的时候。 答应路泽追求那个晚上,他抱着我亲吻我。 明明难受得快要窒息快要吐了,却还要笑着忍着。 他跟我的同事,甚至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在一起的时候。 我多想有骨气地甩他几个巴掌,干脆利落地离开。 可我最终却只能像条狗一样回到他身边去。 只要路泽不放手,我永远都是一只提线木偶。 我知道陈竟行也许是我的一条救命稻草。 但我如果利用他还掉那笔债,再和他在一起。 那和我如今的际遇又有什么分别。 我为什么要把他放在和路泽那样的烂人一样的位置? 我不忍心玷污他这样的人。 不忍心让他被人指点,戳着脊梁骨说他陈竟行,原来也会为了女人一掷千金啊。 还是自己远房表弟的女人。 所以我只能推开他。 就让我一个人陷入沼泽和泥泞中。 就让我一个人把地狱的每一层都走遍。 如果我能幸运一点,干净地摆脱这一切过去。 彻底地得到自由,我或许才会鼓起勇气,对他告白。 我对他摇了头:「还有三天,我就要订婚了,所以陈医生,别和我开这种玩笑了。」 他的眸色渐渐变得黯淡下来。 我不等他开口,又道:「我以为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白,只是成年人一时兴起的玩乐而已。」 「更也许,你也可以把这当作我对路泽出轨,不满的发泄和报复。」 「发泄……和报复?」 陈竟行缓慢地咀嚼着这两个字,他微侧头,自嘲地轻笑了一声: 「所以,那个晚上,仅仅只是你的发泄,和报复?」 「陈医生……其实那个晚上,我的体验感真的很不错。如果你愿意的话,我也不介意长久和你保持这种关系……」 这句话我还没说完,他冷峻的脸容上却已然满布寒霜。 最终没有看我一眼,直接转身离开了。 我看着他的背影,脱力了一般靠在了洗手台上。 17 手指那样的凉,颤抖得无法自持。 我缓缓抬起来,贴在脸上。 陈竟行。 我轻喃了一声他的名字。 就好像我的少女时期,无数次也会在梦里这样念他的名字一样。 我想起那个阳光特别好的午后。 图书馆里那么多的人。 可偏偏他对面的位置是空着的。 好几个女生都想要坐过去。 却都不敢上前,陈竟行的性格挺冷的。 不喜欢的人给他告白,他从来都是直接拒绝,丝毫不顾情面。 女孩子们脸皮薄,都怕被他赶走会很难堪。 我自然也不敢上前,抱着几本书想要去楼上时。 室友却忽然把我推到了那个座位边。 我吓了一跳,立刻就要起身离开。 陈竟行却抬眸看了一眼。 然后,他什么都没说,继续低头翻看着面前的医学书。 他的手指修长,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的,翻动着洒了一层阳光的书页。 是那样的美好,让人心动。 我僵直地坐着,好一会儿,才嗫嚅着问了一句:「学,学长,请问这里没有人吧?」 他摇摇头,将离我有点近的一本资料书拿到了自己面前。 我心如小鹿乱撞,慌忙也把自己的书放下来。 但那天,我一页书都没翻完。 我其实也并不想那样没出息地一直盯着他看。 但实在是控制不住,他离我太近了,我甚至能看到他的睫毛投下的暗影。 我看得呆住了,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花痴的样子多可笑。 更离谱的是,我看着他竟然还能看得睡着了。 他走的时候拍醒了我,递给我了一张纸巾。 我迷迷糊糊地接过来,看到他眼底似乎带了一抹很淡的笑。 他指了指我的嘴角,又指了指我手臂下压着的那本书。 声音清越温润:「擦一下吧,还有书本上。」 我摸到了自己的口水,脸瞬间红得要爆炸了。 回去之后,我懊丧了好久好久。 整个人也就此消沉得根本不敢再出现在他的面前。 后来,他就毕业了。 他们拍毕业照的时候,我和室友路过操场。 好多女生都想要和他合照留个纪念。 但他都拒绝了。 我低着头,拽着室友快步离开了。 所以我没有听到那一句。 「江袅,要不要过来和我拍照……」 18 再见面的时候,已经是三年后。 我是路泽的女朋友。 他是路泽的表哥。 其实算是有些远的亲戚关系了。 但路家攀附陈家,所以十分主动,走动频繁。 那天他只在最开始看了我一眼。 没有和我说一句话,饭桌上的气氛到最后,甚至算是冷场。 我觉得很尴尬,路泽安慰我,「我这个表哥就是这样,家世好,能力相貌出众,人很自负清高的。」 但我并不那样认为。 他确实性子有点冷,但他一点都不自负清高。 他的功课从来都是全优,年纪轻轻就成了医院最年轻的外科专家。 我看过他接诊病人的样子,礼貌,温和,耐心十足,没有任何的傲慢和高高在上。 我也做过他的病人。 我很清楚他有多好。 19 出发去举办订婚仪式的别墅前夜。 路泽接我去路家吃饭。 那栋别墅灯火通明,但在我眼里,却像是张大了口的凶兽。 它会吞掉我,将我的骨头都咬碎。 永生永世无法超生。 路晚也和我们一起用餐。 她的气色看起来稍稍好了一些,甚至还打扮了一下。 还亲手给我盛了汤,细声细气地说着:「嫂子,你多喝点补汤。」 她对我腼腆的笑,我忽然讶异地发现,那个小仙女林语,好像长得有几分像路晚…… 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,除了林语。 好像路泽找过的那些女人,多多少少都有点像路晚。 「是呀是呀,多吃一点,袅袅还是有点瘦了。」 路母一边说一边上上下下打量着我:「怎么比之前又瘦了一些呢。」 路晚身体不好,很快离席回了房间。 饭后,路母亲手给我端了一盏茶来。 我望着那盏茶,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。 等到茶水不再热烫的时候,我端起,一饮而尽。 路母轻轻松了一口气。 路父也松了一口气。 路泽在一边玩手机,在我喝茶那一瞬,他看了我一眼,似乎想要说什么。 但很快收回了视线,若无其事地继续打游戏。 我垂下眼帘,心底像是落了一层雪一样的凉。 「路泽,陪我出去走一走吧。」 我站起身说道。 路家的人都有点意外,路泽放下手机,看了我一眼,还是起身跟我出去了。 一直走到草坪上,我停了脚步。 今夜星光很好,明天定然晴空万里。 宾客们过两日就会赶去参加我们的订婚礼。 但我其实很清楚,订婚礼是不会有的。 我看着路泽,开门见山道:「路泽,你们其实不用这样大费周章。」 「你说什么?」 「你只用准备一份器官捐赠同意书让我签字就可以了。」 「江袅。」 路泽的神色骤然变了:「你知道了?」 「路晚之前移植的肾脏排异很严重,她身体越来越差,急需换肾。」 我平静地望着他:「一个月前你忽然带我去全身体检,我已经隐约猜到了一点什么。」 「江袅……」 路泽拧着眉,有些可怜地望着我:「既然你都知道了,那我也就不用隐瞒了。」 「晚晚确实需要换肾,你体检之后,医生已经确定,你的肾脏很合适。」 我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了。 我知道那杯茶里放了东西。 但我还是心甘情愿喝下了。 如果用这一颗健康肾脏能够还清楚欠路泽的债。 我愿意。 我愿意身体残破,但是干干净净地离开。 可我没想到,我会听到那样一句。 「如果早知道你的肾脏才是最合适的,当初也就不用大费周章要你妈的一颗肾了。」 「你说……什么?」 我踉跄地向前,想要抓住他的衣襟。 路泽却一把将我推开了。 「江袅,反正你就要和你爸妈一家三口团聚了,我也不介意告诉你,当年的意外是人为,目的就是要你妈妈的肾脏。」 「我们通过特殊渠道,确定了你妈的肾脏与晚晚的可以配型。」 「而且你爸妈都签署过器官捐赠同意书,但那是他们死了之后的事……晚晚等不了了。」 「抱歉啊江袅,我就这一个妹妹,可她比我的命还重要,为了她,我就算是杀人放火,也在所不惜。」 我伏在冰凉的地面上。 药效开始发作,我手脚发软,一丁点的力气都没有。 路泽却又阴恻恻地说了最后一句:「不过你放心,取你肾脏的手术是我表哥亲手操刀,他医术高明,会给你缝得很漂亮的……」 「对了,当年你妈妈的肾脏,也是他亲手取出来的呢。」 我可以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。 发现自己已经被固定在了手术台上。 有人掀开我的衣服,在给我的整个腹部消毒。 冰凉的酒精涂抹上去,我浑浑噩噩地睁开了眼。 面前的几个人,都穿着手术服戴着口罩。 我的视线模糊,辨认不出他们是谁。 直到最后,主刀医生戴好手套走到床边。 我看到了一双寂如寒潭的眼瞳。 相关Tags:鬼女人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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