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不愿给我名分,我转身嫁给皇帝(朝朝李瑾瑜)_太子不愿给我名分,我转身嫁给皇帝
我天生异香,情动时更甚。 满京城的权贵们都想一品我的滋味。 我却在及笄那年,被太子殿下诱哄着尝了云雨。 他滚热的掌心扣着我纤细的小腰。 压得房间里的木床吱嘎作响。 后来食髓知味,他每晚都会来到我的院子,与我交颈缠绵。 可他迟迟不愿给我一个名分。 每次提及,他都说:“再等等......”我一等,等来的却是他迎娶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为太子妃。 再等,便等来了我查出身孕。 是夜,我露出姑娘最娇媚可怜的姿态,泪眼朦胧地祈求太子给我一个名分。 哪怕是侍妾。 可向来宠爱我的男人却倏然冷了脸:“朝朝,你也知道你妹妹刚有身孕,这个时候抬你为妾,不是委屈她么 ”他舍不得太子妃受半点委屈。 我怔了怔,看着男人拂袖离去。 半月后,父亲问我:“帝王重病,我要你入宫冲喜,你可愿意 ”沉默良久,我点头:“孩儿愿意。” “当真愿意 ”书房里,我的父亲端坐桌前,威严怒目。 我自然是知道父亲的话外之意。 如今帝王病重,大权被皇后和李瑾瑜握在手中。 我进宫,明面上是去当一个衣食无忧的嫔妃,实际上就是一个等死的殉葬品。 待帝王驾崩,我便要跟着一起入皇陵。 可我别无他路。 ......半个月前的深夜。 我的闺房满室幽香。 太子李瑾瑜从我身上起来后。 我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将衣衫穿上,姿态矜贵。 仿若方才在我身上驰骋的男人不是他。 犹豫良久,我终究在他将要离去时喊住了他。 “殿下......”李瑾瑜闻声顿步,勾着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瞧我:“怎么 还没喂饱你 ”我咬紧了唇,不知怎么把话说出口。 自古女子嫁人,多是男子携雁提亲,再结两家之好。 可我与李瑾瑜之间,始于交易。 他后来的确上门提亲,还是入宫请了圣旨而来。 但......求娶的人,却不是我。 见我不语,李瑾瑜失了耐性,拧眉问:“这次又要多少银钱 ”我脸色倏然苍白。 李瑾瑜的口吻厌恶,就好像我是个贪心的妓子。 在他刚从床榻上下来时,连忙追着他要银钱。 从前便有过这么一次。 是因为我母亲病重,而我父亲宠爱平妻章夫人。 他信奉后院男人不得插手,又担心心尖上的章夫人受我母亲蹉跎,将人抬成平妻后,便立刻从我母亲手上要了管家之权。 名义上,我母亲是相府主母。 可背地里,却被章夫人蹉跎得连后院丫鬟都不如。 拿到管家之权当天,章夫人便将我母亲赶出住院,迁到府上最偏移的院落。 冬日里少吃少穿,更别提供暖的银炭。 不过半年,便让母亲卧病缠身。 我便是那个时候找上李瑾瑜的。 入东宫的婚事本该是在我这个相府嫡女身上的。 可当父亲把章夫人抬作平妻,又趁着宴会大肆宣扬了一番,相府的嫡女也就多了一位。 而我这个母亲失宠的嫡女,也一并淡了颜色。 我不忍见母亲如此病逝。 拿着昔年李瑾瑜送我的玉佩找上他。 “太子殿下,我知晓如今局势,也不会自不量力妄求太子妃一位。 只念殿下能看在昔日情分上,能借我一些银两。” 李瑾瑜收了我的玉佩,却没应声。 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,他才轻笑了声:“孤借你银钱,不知晓温小姐如何能还 ”是啊,我怎么还 护着我的母亲尚且病卧在床,吃喝用度全靠着章夫人的心情喜好。 我若不是走投无路,又怎么会求到他面前 就在我无措之时,李瑾瑜捏着那枚玉佩勾起我的下巴。 他弯唇,目光一寸寸扫过我的脸:“不若......孤来谈一笔交易 ”那日,是我的生辰。 也本该是我行及笄之礼的日子。 可我母亲病重,哪怕她记得也无法给***办;我外祖举家皆在北疆,无召不得入京。 至于相府其他的人......自是无人在意我。 我和李瑾瑜,便是在这里有了首尾。 我供他取乐,他给我银钱、替我找大夫替我母亲医治。 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,持续了整整三年。 三年间,她看着李瑾瑜一步步朝着皇位逼近,看着他声势浩荡地迎娶温如婉。 也看着他每个深夜来到她的闺房,与她纠缠厮混。 情到浓处,我也生出些妄念。 我竟然会觉得李瑾瑜对我也是有些不同的。 可我没想到,他始终是把我当做一个物件,与那些花银钱买回来的珠宝金银别无分别。 或许在他眼中,我除了比那青楼女子要干净些,便也没有其他优点了。 听到李瑾瑜话中的嘲讽之意,我没像从前那样就此作罢。 我赤脚踩着地毯走到他跟前,露出他最喜欢的妩媚姿态,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。 “殿下,妾身跟在您身边一晃也三年了,只求殿下怜惜,给妾身一个名分,哪怕只是一个侍妾,也全了妾对您的心意。” “再者,殿下您总是深夜来访,对您的身子骨也不好。 妾不求日日夜夜都在殿下身边作伴,只求殿下平安健康。” 跟在李瑾瑜身边三年,我自是明白用什么语气对他说话管用。 况且我很清楚,只要能入东宫,我绝不会只是一个侍妾的身份。 我在相府后院虽然无所依靠,可出了相府,身份依旧是相府嫡女。 为了相府的颜面,多少也能求一个太子良娣的身份。 只要我能进东宫,我就不会任人宰割。 可惜啊,我高估了自己。 也忘了太子薄情。 在我话落之后,室内便寂静一片。 我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李瑾瑜一眼。 他面无表情,眸光深沉地盯着我,那双向来多情的桃花眸也染了凉意,瞧着只让人心发冷。 好半晌,我才听到他淡声开嗓:“朝朝,你妹妹刚有孕。 我若此时抬你入东宫,不是让她受委屈么 ”霎那间,我便松了手。 他舍不得让温如婉受委屈。 对我却是随意了。 我懂我懂,我算个什么东西......我强撑着扯出一抹笑,“是妾失言,妾送殿下出门......”李瑾瑜没动,忽地搂上我的细腰,“朝朝,孤如今是太子,一言一行皆被人盯着。” “朝朝,你再等一等。 到时候,我定许你成为一宫之主。” 他垂眸盯着我,如同在床榻上,多次咬着我说爱我的场景。 可我知晓,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信不得的。 在床下,也一样。 我盯着李瑾瑜那张英俊的脸,忽然一阵恶心感上来,连忙推开他干呕。 李瑾瑜脸色难看,攥紧了我的手:“温如朝,你嫌孤恶心 ”我手腕几乎被他折断,连忙摇头:“不、不是......”先前强忍着的眼泪在这一瞬间忽然崩塌。 李瑾瑜松了手,盯着我哭花了的脸,神情莫名:“你有了 ”我心一惊,看着他幽深的面庞,嗫喏着说:“万一妾有了......”他毫不犹豫:“那便打掉。” 顿时,我心凉半截。 我擦掉眼泪,努力挤出一抹笑:“是晚上吃坏了东西,殿下也知道......您过来的日子,我总能吃得好些......况且您忘了,妾一直有喝避子汤,哪里会有......”话音低落,我黯然说:“妾身很想给殿下生一个孩子,可是没有殿下的允许,妾身不敢的。” 说话之间,李瑾瑜始终盯着我。 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。 大概是觉得我没那个胆子糊弄他。 李瑾瑜终究是没有多问,理了理衣袖,拂袖离开。 再次见到他便是今日。 他携同温如婉一同回相府。 相府所有人都知晓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,上上下下都得了赏,高兴得紧。 连带着我这个不受宠的小姐,也没有被多为难。 只是我没想到,我没被下人为难,我的亲生父亲却找上了我。 他问我,要不要入宫为妃。 去给那个即将要病死的老皇帝当殉葬品。 ‘愿意’两个字说出,温父又问了一遍,大概是没料想到,我竟然答应得如此痛快。 我双手搁在小腹上,闭了闭眼。 我的父亲根本就不知道,我压根无路可选。 李瑾瑜不愿意抬我入东宫,我要么打了腹中胎儿,去古寺里渡过余生;要么被章夫人压着,压给她给我选的那些能做我父亲、祖父的男人。 听闻前者,依旧是沦落却权贵把玩的下场;而后者......要是被夫家发现我未婚先孕,为了相府名声,恐怕我的下场,逃不过乱棍打死。 保不齐,还牵连我的母亲和外祖家。 既如此,我还不如入宫为妃。 好歹还有一线生机。 我向温父重重叩首,声音哽咽:“只要父亲开口,孩儿自是做什么都愿意的。 只求父亲看在往日情分上,待我入宫,能照顾我母亲一二。” 温父盯着我半晌,随后大笑一声,一脸慈祥地把我扶起。 “***是我发妻,我怎会苛责。” “放心,只要你听话入宫,我自会好好照顾她。 一会儿,我就让她搬到听竹苑,请个大夫给她好好调养。” “多谢父亲......”我向他叩谢,心里却寒凉一片。 原来他并非不知道我母亲的处境,只是不愿意理会罢了。 从书房出来后,我迎面就撞上李瑾瑜夫妻俩。 他小心翼翼地把温如婉护在怀里,神情担忧,那姿态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。 原来......他爱一个人的模样是这样的。 瞧见我,温如婉笑得嘲讽:“姐姐,你拒绝娘给你张罗的婚事,那我们给你找个更好的去处,这还是夫君看在你是我姐姐的份上,才求得父皇的圣旨呢。” 听到她的话,我如坠冰窟。 原来......送我去死的人,是日夜与我纠缠的男人。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李瑾瑜,可他却舍不得给我分出一丝一缕的目光,只是专注的看着温如婉。 我苦笑一声,心里也明白了。 只有我死了,他才会安心。 毕竟和我厮混的这三年,对他来说永远是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。 无论是朝堂,还是他身边的妻子。 只有死人,才不会泄密的。 当晚,我就被一顶小轿抬进宫中。 我被封贤妃,住的地方很宽敞,里边堆满了各种珍宝。 这是我这么多年来没有享受过的待遇,自小我就和母亲一块在一处狭小的院子里生活,很多东西都需要我们动手。 母亲也曾向外祖父写信求助,可外祖父一家驻守在边疆,这么多年一封回信也没有,母亲总说再等等。 但是我很清楚,他们是放弃母亲了。 这一天忙得我也很累,就在我沉沉入睡的时候,床榻边出现一个人影,我猛地睁开眼,看着黑漆漆的人影,刚想尖叫。 来人一把捂住我的嘴。 是李瑾瑜。 他见我平静下来,松开手,环顾一下四周:“朝朝,以后我登基了,这个宫殿就是你一个人专有的。” 他眼色冷厉下来,狠狠的捏住我下巴,冷声说:“你别忘了你如今拥有的一切,都是我施舍给你的,你别生出别的心思。” 我挣扎了一下,艰难的说:“殿下不陪您的太子妃吗 太子妃如今怀有身孕,要让她知道您夜会庶母,该多难过。” 李瑾瑜突然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。 他的眼神温柔,像是对情人一般,他将嘴凑上来,我偏过头。 温湿的吻落在我耳边,却让我觉得被冰冷的毒蛇爬上一般。 李瑾瑜抱着我,耐心的哄我:“朝朝又吃醋了是不是 婉婉当年救了我一条命,要不是婉婉......我早就死在那个冷宫了。” “你那么喜欢我,为什么要吃婉婉的醋呢 虽然我很喜欢婉婉,但是你也陪了我三年,我对你也是不舍的。” 我眨了眨眼睛。 李瑾瑜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瓷瓶,声音轻柔又低沉:“只要朝朝乖乖的把里边的东西一点点的喂给父皇。 “朝朝,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呢 我可是要和朝朝长相厮守的。” 相关Tags:生活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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